射,加中书令之职,统领百官,估计不日就有消息传来。”
“仲言,韩相公今日方才入京,你又是从何得知,为何全无消息传来。”
说话人年约五十岁,乃是蒙师季林。另外两个,都是四十岁左右,消瘦一些的是玉山先生,胖一点的是经师景正。
“元登兄有所不知,仲言和关中张载张子厚是同门,韩相公人就在秦风路,定是韩相公临走之时告知张载,张载又给仲言来了书信。”
“玉山兄所言极是,月初的时候官家密旨已经到了秦风路,子厚兄也是劝我参加本次秋闱,所以才快马命人报信。”
“可惜了,若是早几日书信到来,以仲言的实力,今科是必中的。”
“没什么可惜的,其实韩相公回京的消息我早就知道了,但一来朱县令盛情难却,我江都县文治确实有些滞后,二来,韩相公担任大相公一职,官家为了安抚旧臣,必定在旧臣中指定主考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得罪人太多,虽然不怕考不中,但是让那些腐朽之人担任我的座师,我还是不愿意的。”
乐和喝了口茶,又缓缓说道。
“我又不像子厚兄,文才武略,皆能帮上大相公,还是在打磨几年,等朝局稳定,下科在考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