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你倒是说说,我当年有什么才名。”
盛长槐面色一囧,这老尚书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只知道自家那便宜叔父是卢尚书提拔的,之前都没听说过,哪里知道卢尚书的才名,在就是听海文信提起过,当年卢尚书曾为恩师仗义执言,恩师才得以高中,拿恩师当借口,不过是恭维而已。
“老尚书当年为恩师仗义执言,恩师是记在心里的,老尚书的才名,恩师倒是没说过,但我家祖母说您是官场常青树,对您是赞叹有加,朝中像老尚书这样,一直得官家器重的,没有几个。”
这个倒是真的,卢尚书官场沉浮多年,老成持重,从不出头,也不拉帮结派,除了亲传弟子,更没有收取门生,朝堂六部,除了兵部,其他五部都待过,翰林院出身,一直安安稳稳的做了京官,从没经历过贬官,官做的像他这样稳的,在整个汴京文官中,独此一号,盛老太太说起卢尚书的升迁之路,用了一个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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