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王以为他靠着娘舅家的势力,再加上宫内叛贼里应外合,就可以谋逆成功,但他却不知道,这天下的忠臣良将何其多也,即便是他侥幸成功,这皇位也做不了几天,也幸亏你成功送出血诏,要不然,等兖王掌控京都,西夏,北辽趁着大宋内乱,寇边进犯,受苦的终归是百姓黎民,朕和皇后恐怕活不过今日。”
皇后仅仅抓住官家的手,想起刚才那一幕,还有些不寒而栗。
“官家,该休息了,从早晨到现在,您还没合过眼呢。”
仁宗皇帝精力有些不济,和盛长槐说了这么些话,脸上的劳累愈发的明显,毕竟是个即将灯枯油尽的老人,又遭受了这么大的风波,脸上的疲惫一目了然,但还是强撑着身体摆了摆手。
“不急,我要亲笔写下立嗣诏书才能安心,准备笔墨。”
仁宗皇帝和盛长槐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一旁的赵宗全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却心急如焚,他好不容易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没拿到立嗣诏书之前,即便官家刚才亲口允诺,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连带着对口若悬河对官家讲述平叛经过的盛长槐也有了一丝不满。
听到仁宗皇帝这么说,赵宗全脸上漏出狂喜之色,被官家瞧个正着,心中暗叹,果然如此,幸亏自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