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这个二叔公就是青楼的常客,当年大房的大老太爷,喝花酒还是二叔公带着去的。
其实大房那边是没想着让他来汴京的,但架不住人家主动要来,盛维也不好佛了他的面子,就叫他跟着来的,说到底,今天要不是他带头,给其他族老几个胆子,也不敢来管嫡支的事情,无他,其他几家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还要靠着大房接济过活,大房又是听二房老太太的,孰轻孰重,他们还是拎得清的。
不过,二房这事确实对全族影响很大,又有二叔公牵头,他们才抱着法不责众的想法跟着过来,其实到没什么坏心眼,都是为了盛家的声誉着想,但像二叔公这么激进的,只有一个,二叔公其实也没啥坏心眼,就是个乡下老头,乡下都是这么做的,也就这么说了,虽然有些倚老卖老,其实也不算什么坏人,这年头的规矩就是如此。
但无论这么样,盛长槐这么说,二叔公还是有些生气的,但盛长槐这句话,却把二叔公给惊醒了,酒醒了大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盛长槐可不比盛长柏,对盛家的归属感强烈,从小就不是生长在盛家,也就和嫡支大房二房亲近,其实最宗族的态度,并不见得有多看重,只不过比旁人能亲近些罢了,要不然,也不会叫他们住在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