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之前待的宅院里,而不是叫他们住到侯府里,能住在新侯府的,也就只有大房的几个弟弟妹妹和表弟了。
况且,二叔公这才想起来,盛长槐这侯爵可是用战功换来的,不知道手底下有多少人命,更是一个十二岁就敢杀人的主,不由的有些害怕,双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盛长柏见状,连忙拉了一把盛长槐,对二叔公拱手致歉。
“二叔公,槐弟是心疼墨儿,说话有些重,你可千万别见怪,他就是这个脾气,并非对二叔公不敬。”
二叔公马上点头,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这会清醒了,知道自己说话有些不妥,那浸猪笼的,可不都是和别人主动通奸的,也就只有那最迂腐的读书人,才会逼着自家受害的女眷去死,作为一个七十多还能进青楼的,见识少了是有,却不是迂腐的,更何况,他这次进京,是存心要交好盛长槐,自家几个不成器的孙子说不定还能给谋个差事,这次跟着来的三个和盛长槐同辈的,都是他这一脉所出。
“柏哥儿说笑了,我怎么会怪槐哥儿,槐哥儿能为了妹妹出头,连我都敢驳斥,可见是个重情的,哪有什么不敬,槐哥儿对我们这些老头子可是敬的很,汴京的花销,不都是槐哥儿给我们付的,说个不好听的,我今天忘记给青楼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