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错了,为臣虽然得祖母教导,可惜时间短了些,只学会了明辨是非,祖母倒也没教过为臣趋炎附势避祸趋利,和通透不通透没关系。”
韩驸马哈哈一笑对太后说道。
“母后,我就说吧,这小子看上去是个愣头青,其实都是装的,您看他之前做的那些事,看着像是年少冲动,实际上您看,哪一次他吃了亏的,恐怕心里早就算计到事情的结局了。”
曹太后叹了口气,虽然她也赞同韩驸马对盛长槐的判断,还还是觉得这一次,盛长槐是真的冲动了,哪有什么破局的方法。
“先帝没有子嗣,哀家娘家弟弟不成器,沉迷于炼丹修道,也没给哀家生个侄子,你对哀家有救命之恩,在哀家心里,是把你当做子侄看待,之前没叫你卷进来,是为了保护你,可惜你自己要往这个旋涡里钻,你今天要是没个说法,哀家也只能将你贬官降爵,只有这样做,才能重新把你摘出去。”
正如太后说的那样,盛长槐跪倒殿外执意求见太后的时候,要是太后没见他,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有英国公府在,官家也不会把盛长槐怎么样,最多就是免官,侯爵的身份还能保住,如果太后见了他,就算是给外人看,想把盛长槐摘出这场纷争之外,只能痛下狠心,罢官降爵,对外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