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边,以免有人偷听盛长槐和太后谈话,果然,能做到太后最信任的内官职位,都不是简单人。
此事在慈宁殿之内,韩驸马坐在左手椅子上,太后坐在床榻上,神色有些倦怠,朱内官说太后身体抱恙,到也不完全是托词,盛长槐一进来,连忙给太后大礼拜下。
“臣蜀县侯盛长槐,叩见太后娘娘,娘娘慈安。”
曹太后苦笑了一声,吩咐韩驸马把盛长槐扶了起来,一张口就问道。
“你现在是侯爵了,不是小孩子里,你家祖母那样通透的人,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性子,不见你,是不愿意你卷入到这旋涡里来,怎么这样不知好歹,你说你要去自首,难道整个朝堂就你一个聪明人,别人就想不到立嗣诏书这一茬,还敢拿这个来威胁哀家。”
盛长槐笑了笑,不以为然,因为他知道太后娘娘是故意这么说的,至于立嗣诏书的事情,别人虽然没提,但其他说法和这个类似,就是没想到,还有盛长槐自首这一招,别人提出来,这不是指着官家鼻子说他得位不正吗,除非是真的谋反,要不然谁提谁死,朝中百官,没有人想要谋反,只想拨乱反正,或者浑水摸鱼,也就只有盛长槐能以自己听错了提这个,毕竟诏书是他替先帝代笔的。
“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