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别打脸成不成?”
我嗤之以鼻地看着他那白白净净的小脸蛋:“没事。反正咱哥俩长得都挺磕碜的。打屁股打脸没区别。”
六弟一听我在质疑他的颜值,立马不乐意了:“哥。我俊着呢!”
我指着营帐推搡他:“滚进去睡觉。放心,哥不可能把你搞得太惨。你好好悔过一下,寻思寻思怎么赔罪。”
六弟撅着嘴走进营帐,就地一骨碌就开始睡午觉。我对他这记吃不记打的性子甚是满意,一回头,脑袋磕在一硬物上。
我嘶了一声,看着正弓着腰,拿额头顶我脑门的钟伯琛,各种不解。他倒好,脸上挂着失望直起身子扭头走了。
“果然太低了...”也不知钟伯琛在嘀咕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西北军跟二哥交战的地方离此地不远。我们趴在山头上看着远方火光冲天,想必打得很是惨烈。我忧心于刘将军的身家安危,钟伯琛却突然打袖子里扯出一封信来塞给我。
我低头一看,竟是我二哥的字迹。二哥洋洋洒洒地写了四五页,除去废话,中心主旨就一个:“二哥知错了,你出兵把西北军给打了吧。”
我甚是欣慰,随手把书信扔进了炭盆里。炭盆旁边,上官夏没地瓜可烤了,便开始烤土豆。他抬头瞅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