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对这种大事妄自猜测:"不知。"
"他让我照顾好你。"大哥又摇了摇手里的酒壶,侧耳听着里头发出的水声,好像陷入了回忆:"还有温言,她走的那天,也让我照顾好你。"
我惊愕,如鲠在喉。静静地听着大哥继续往下讲。
大哥将酒壶一翻,把最后一口残酒倒在了地上:"明明。陪老头子出生入死的是我;明明,在温言身边求她别走的也是我。他们却都只挂记着你。既然舍不得,何必送走你?岑越,你有什么好的,让人这么念着?"
我也不知道。我回顾自己这两辈子,真没看出来自己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硬要说我的过人之处,可能就是我亡过国,还恬不知耻地又活回来瞎搀和。
"还有岑蛮。他明明是我儿子,性子却像你。"大哥被气笑了,嘴角上翘,眉头却紧皱着看向跳动的篝火:"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我。你小的时候就这德行,天天粘着我,轰都轰不走。还一天天的傻乐。老妖婆把你的屁股都打烂了,我想砍了她,你却说你没关系的,依旧母后长母后短地唤她...岑越,你真是恶心。你说你笑给谁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