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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点50分,还剩十分钟,典狱长单独到来,亲自准备死刑。我哪来这种“特殊待遇”,挺讽刺。其实他只是来和我进行了10分钟谈话。我死就是他一抬□□击的事。
我虽然也有武器,可以反抗,但有了一次偷袭失败,不敢确定枪速是不是比他快,虽然他没拿枪在手上。
“你是最后一个执行者。”他掏出钥匙,打开牢门。
“反正就这样吧,我自认为不负使命,大局不可逆转。”我叹了一口气,“我不想多说什么。”我都做好被他像初中老师一样“思想教育”的准备了。叹气是因为我恨他,却意识到恨也没什么用了。
“那你听我说吧。”他就靠在栅栏上,“法律面前无所谓道德,这是立法的根本。我怎么可能不察觉有宦官聪明得很,在法律的普照之下,他们也借影子的遮挡干坏事。
“社会有光就有暗,有正义就有邪恶。你们执行者实在是善良过头,自以为能让社会幸福美满,甚至愿意为此超越法律。但我们只能说,‘追求相对公平’。社会如果真那样,就不是社会了。
“人们的本性也不是善,而是恶。除非是机器来统治这个社会,否则你们的任务不可能有结束的一天——”
“还想劝我加入警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