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来。
因着发热的缘故, 她向来白皙的肤色隐约泛着红。
华清年短暂地迟疑了一瞬, 搭上沈琼的手腕,凝神诊脉。
被裴明彻打发过来时, 华清年还当是他小题大做,直到见着沈琼, 方才知道这并非寻常病症。
华家世代行医, 可谓是家学渊博,华清年能提笔写字的时候,便已经能分辨上百种药材。因着年纪轻资历浅的缘故,他在太医院不怎么受重视, 但只论及医术, 却并不比那些年长的太医差。
可如今为沈琼诊脉,他竟也摸不清这病由何而来。
华清年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也总算是明白, 为何先前江南那么些大夫, 都没能理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似是而非地将之归咎于“心病”。
沈琼虽什么都看不见, 但听华清年许久都没有开口,便知道他八成也没什么头绪。
若说不失望,那必然是假的,但也不至于像当年那般感觉天都塌了一样。沈琼收回了手, 慢慢地抚平了衣袖。
“惭愧……”华清年心下叹了口气,如实道,“姑娘这病,我一时间还真没法下定论,至于如何医治,且容我再想想。”
沈琼轻声笑道:“无妨,那就劳您费心了。”
早在数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