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过我了。”
她支着下巴,黑色的长发沿着手腕倾泻,陷入了沉思,“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皮耶尔摇头,“也许是你做的太好了,虽然我现在才七岁。”
安苏补充:“六岁半。”
“好吧。”皮耶尔从善如流。小孩子总觉得年龄是成熟的标志,他也不例外。
“想叫却不能叫和不能叫却想叫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确实。”
安苏想起那些弥漫着血色的夜,阴暗潮湿的古堡,还有遗世独立的祈祷屋。她鄙夷福孔家族的一切,甚至不愿意回想过往种种,可游离破碎的思绪总会在睡梦中打破冰面。
温热的身躯如同缠绵交尾的蛇,对视的眼中充斥着情欲,撕咬的吻像是野兽搏斗,交融的体液是传递情感的唯一方式。
这是一场博弈。
皮耶尔挥了挥手:“安苏?”
安苏将桃色想法挥去,换了个话题,“在西澳·福孔死后,福孔家族已经不像原先一样腐烂,米歇尔虽然惹人厌恶,相较老福孔而言他已经算是为人正派了。”
和她一众兄弟姐妹一样,没有人不害怕西澳·福孔,安苏怀疑他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不然无法解释这人的恶心下作。
她厌恶自己体内西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