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我什么都没做。”
    话是这么做,但他一手按在兰夜后脑勺上,所以兰夜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扑在他怀里的姿势。
    虞棠这才发现这个细节,她就说吧,她师父这种个性,小鸟依人起来简直无法想象,所以是被迫“依人”。
    平鹤是妥妥的白切黑。
    虞棠撇开眼睛,还是没忍住,偷笑一下。
    平鹤的目光朝她这边一带,虞棠连忙不动声色退出大殿。
    兰夜“啊呀啊呀”挣扎,就像孙猴子逃不出如来的五指山,最后泄气,小声说:“小鱼儿在一旁看着呢!”
    平鹤一听她又提虞棠,额角抽了抽:“哦?不在啊。”
    侧身,让出后面,果然没有虞棠,兰夜“咦”了声,问:“所以小鱼儿有什么事,不能来问我,要问你呀?”
    平鹤略作思考:“这件事,你进来我就告诉你。”
    不可能的,只是骗她进来而已。
    即使被骗了几次,兰夜依然不长记性。
    她点点头,进了大殿。
    平鹤眯着眼笑,缓缓合上殿门,又设个结界禁制。
    这些虞棠都不知道。
    她比谁都识人眼色,早就在平鹤看向她的时候,就脚底抹油跑了,卖兰夜,她比谁都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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