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复回想她和平鹤的对话,与这种大乘期大能对话,已经不是对话,而是参道,一天过去,也是正常的。
平鹤那句“把祭邪召回来”,恍在耳侧。
她现在这么容易感到疲倦,是警告,如果再拖下去,估摸着危及生命。
平鹤的忠告,她必须听。
不过,一想到祭邪至邪的剑气,她又犹豫了。
她接触祭邪的次数,已经可以在道修团队里创造吉尼斯世界纪录,这将祭邪召唤回来,可以并列九州大陆七大奇迹了吧。
到了夜里,虞棠确定陆枭睡着,缓缓坐起来,把枕头当成她自己,塞在陆枭怀里。
这事,她没敢让陆枭知道。
她下了几个眠术,保险起见,转换自个儿灵力,变成符修的凝结之意,画好几个阵法,确保陆枭不会中途起来。
从上次宗外遇险后,她勤学阵法,勤劳的好处凸显出来,至少,比起之前半吊子好很多。
临走前,她回眼看陆枭一眼,他睡得不知不觉,俊颜上有一缕头发,她小心地把那缕头发别好,这才真的离开。
莫名觉得自己像出去偷/情的妻子,由于涉及多重伦理问题,又是各种不可描述。
虞棠心虚地清清嗓子。
她在揽月居的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