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爽脆又利落,像是在等着他问似的。
待一说完,她就反应过来。
完了呀。
谎话精脸都木了,还维持着笑弧度。
周涞果然没吭声,一把扔掉手里头的糕点,扛起人就往里屋走,急得吱吱在架子里头嘎嘎乱叫:“豌豆黄!豌豆黄!”
伴着巴苑杰长长的一声诶——
门重重摔上!
周涞将软坨坨甩到床上,她这会儿可机警了,跟床上有火石子似的,屁股一挨着地儿,就立马弹蹦起来,往门口蹿。
然后又被搂住腰,摔回来。
她立马换了个策略,卷着被子,麻溜地一滚,头晕眼花地贴着墙,舌头都咬不清楚了,还在那装:“涞涞,涞涞,你听我说。”
“我用听吗?我看眼就晓得。”
说着周涞就伸手扒拉卷成一坨的怂货货。
都说人在面临危机的时候,能够爆发出无穷大的潜力,这话果然没错。
周涞气急,但又怕真伤着她,一直收着收着,但这货没顾忌啊。
那是翻滚挪腾,跟杂耍似的,十八般招式用了个遍,闹得发丝凌乱,红霞乱飞,气都喘不匀了,还硬是缩在乌龟壳里,没能让他挨着个边边。
但她越这样,就越能说明有问题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