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涞这会儿是真伤心了,一屁股坐在床边,闷不吭声,眼都红了圈。
他一这样,就该这祸祸心里头不好受了。
跟猪儿虫似的,蠕动到他身边,拿头撞他屁股,还小小声唤他:“涞涞,涞涞……”
“别叫我,反正你就可着劲想怎么编话哄我吧!”
“我哪……啊!”
话都没说完,她连人带被就遭摁住,心里大恨:她咋就不长点记性呢?
周涞逮着人,将被子一抖嗖,往地下一扔,这软坨坨就巴拉巴拉地滚了出来。
还想再滚远,人已经欺压而上。
周涞那个恨啊,她离得近,都能听到他磨牙齿的碎碎声。
软坨坨丢了战盔,安全感本就暴跌,见他这样,更是死死地按紧了胸前的衣裳,整得跟被迫害的良家苗苗似的,那叫个贞烈。
周涞气得咬她耳朵,不是什么缱绻缠绵,是真的咬,咬得那小娼妇哎哟哎哟乱叫唤,手里失了力。
“呲拉——”
本就被那双奶子绷得摇摇欲坠的衣扣,被男人这么一拽,噼里啪啦就往下掉。
胸前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雪白浑圆,就这么跳到男人眼珠子里头,激得他眼更红了。
他也不解内衣扣,打前先把右边奶子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