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这糊东西了,童曼看出了他的怒火,有些畏缩,但红通通的眼里更多的却是委屈。
他在说什么嘛?什么墓地?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渴?他都不渴的吗?
不知对水的渴望太深切了些,混混沌沌间,她觉得自己的乳儿真开始沁出了水。
一直关注着她的殷凌意确认她现在神智真的不清,眉头微蹙,很快便做了决定。
他拿起手机,准备安排个人过来处理下眼前的境况,只是他电话还没打出去,殷稿朗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殷稿朗很少主动跟他打过电话,即便现在身上缠着个挨挨蹭蹭的黏人精,他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接起电话的一瞬,殷稿朗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他:“殷凌意,你现在在哪儿?”
他对这个称呼皱了皱眉,握住悄悄咪咪地解他库链的手:“怎么?”
“你……”殷稿朗不知道他究竟知道情况没,也不敢多说,只能拐弯抹角地问:“你把车开哪儿去了?我等下要用。”
殷凌意多精个人,几乎是在接起电话的瞬间,他就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现在想法得到证实,知道这麻烦是谁招惹的,他眼已经沉得滴水:这混账东西,现在连下药这种下叁滥的伎俩都用上了,还真是出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