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眼怀里切切喏喏不敢吭声的鹌鹑,沉沉的怒气,让她本能地瑟缩了下。
怂曼随即讨好地又挨近他,拿烫呼呼的脸蹭了蹭他的脖颈,见他不为所动,又仰头含上了他说话时颤动的喉结。
殷凌意一震。
电话那头心急如焚的殷稿朗没得到回应,急了:“哥,车到底在哪儿?”
殷凌意抚着她饱含艳色的唇,忽而轻笑:“你要是问车,车在世代广场新街,你要是问人……”
殷稿朗惊住,那女人被发现了?!
想到这儿,他声都在颤颤:“人呢?”
“我床上。”
话落,他旰脆地挂了电话,任由殷稿朗沉浸在各种脑补的震惊中。
床上?
他把那女人给送上殷凌意床了?
他把那个他亲手下了药的女人给送上殷凌意床了?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那头早已挂断电话,他咬着牙,抖着手再打,手机已经关机了。
“啪!”
殷稿朗摔了手机,气得跳脚:“靠靠靠!他妈的!他妈的!我他妈的就是个傻比!”
一众帮佣简直是战战兢兢,这、这到底怎么了?二少怎么还骂起自己来了?
殷稿朗转身就想出门去找,却被保镖拦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