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怂货当真把欺软怕硬这几个字,快刻到骨子里去了。
只稍一发狠,她就从心得飞快。
不仅不敢对咸腥涩口的味道有任何怨言,还闭着眼软怯怯地迎送上去,讨好地舔吸着伤处,只盼人能饶了她去。
但季遥能饶了她吗?
在她又一次因呼吸不过来,乌黑浓密的眼睫因怕惧而颤颤得厉害时,男人就像是怕把猎物玩坏的黑鹰,稍稍抬了抬爪子,总算退了开来,给她留下喘息的空档。
“嗯……”
这会儿童曼身子已经绵软得厉害了,但又怕再重蹈覆辙,使出了全部的劲儿,翻转个身。
才伏在抱枕上,酡红着小脸儿,细细地喘着气,庆幸自己劫后余生。
却殊不知这一顾头不顾腚的行为,很快就会害惨了她。
……
在毫不暧昧的白炽灯下,女人如羊脂玉般曲线诱人的背,纤细合度的腰肢,雪白微腴的翘臀,一切都纤毫毕现。
她微微喘息着,挤在深黑真皮沙发上的两团雪白乳肉,从侧边晃出诱人的形状。
身上冲天的艳气,再也藏不住。
季遥突然就有些庆幸,如果再早一点,再早一点看到她这般模样,他不可能会如此耐心地等到布完局。
而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