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如此这般乖乖地、自觉自愿地躺在他身下。
男人微勾了勾唇,似是奖励自己般,粗粝的指腹从她脆弱纤细的颈部,顺着背脊下滑,滑至尾椎骨,微停,眼神已然变得十分危险。
一直强忍着颤栗,战战兢兢的童曼,感受到他动作终于停下,松出口气,撑起身:“姐夫……啊……”
话音未落,季遥猝不及防地把住她腰,朝身前一拉——
绞着的双腿被迫分开,泛着水光,最羞人的地儿,便这么毫无遮拦地被送至男人眼前,任人观赏。
意识到这点的娇东西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手朝后够着一个劲地试图往那里遮:“别、别看呀……”
“真美……”
低沉磁性的嗓音恍若耳语,无助的手轻易被钳住,她看不见男人,只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尽数打在那处。
“嗯啊……别……别看……”
与被周涞用手指玩弄不同的陌生情潮,瞬间汹涌地蔓至全身,她胡乱地扭动了下腰,感觉一股热流从花穴挤出。
她知道那是什么,童曼又羞又急地闭上了眼。
男人眸色愈深,指尖在湿嫩红润的穴口搅了搅,“叽咕”几声,勾起抹黏腻的淫液,复又松开。
“呀……好冰……”
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