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神色微顿, 瞳孔在可见之下震缩。他俯下身, 细软的头发垂了下来,“再说一遍。”
安澜虽说过喜欢他, 但是从来不说爱。喜欢和爱,分量是不一样的。
安澜却不肯了, 小脑袋又缩进了被子里面,闷声闷气的, “你快去做饭。”
时清和盯着被子里的小脑袋, 伸手揉了揉,在她气恼之前放开了手,柔声道, “我也是。”
很早很早以前, 就已经情深。
小小的甜蜜从心口慢慢地升了上去,安澜没吭声。洗手间里传来流水的声音,很快时清和推门出来,“想吃什么?叫花鸡还是糖醋鱼?”
听到吃的,安澜连忙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我想吃黄焖……”
时清和就站在床前,正对着她换衣服。衬衫刚刚穿上,还没来得及扣上扣子,精壮的胸膛就这么撞入安澜的眼中。
冷白皮的肤色, 因为常年坚持锻炼,腹肌线条流畅。不算很明显,却很好看。锁骨被衬衫遮掩了一半, 上面的痕迹在灯光的映衬下,明显得很。
美色当前,安澜又记起昨晚的战况。脸色一热,安澜别开眼去,嘀咕一句,“你换衣服怎么不说?”
“我以为你会一直躲在你的乌龟壳里。”时清和慢条斯理地扣上扣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