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却带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什么乌龟壳。”安澜冷哼一声,余光一直偷偷瞟着,刚想把脑袋扭回来一些,便与时清和的目光给撞上,“不用偷看。”
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安澜突然觉得自己流氓的地位受到了挑衅。坐直身体,板着一张脸,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时清和。
这男人都敢脱了,她凭什么不敢看?
衣服接近着是裤子,时清和丝毫不避讳,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么一点。
直到把皮带扣上,时清和才低眸看向安澜,“卫生间有新牙刷和毛巾,米色的是给你用的。”
“噢。”安澜的目光落在时清和的皮带上,是自己送的那条。她的眼光不错,配着时清和的衣服,多了几分高级感。
时清和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瞧见她眼底的倦色,心疼坏了,“抱歉,初次不知轻重。”
安澜:“……闭嘴!”
又在被窝里面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安澜才忍着不适应,爬起来换衣服。自己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刨了一下衣柜,从时清和的衣柜里面找到了一件白色的卫衣。
卫衣挺大,到安澜的大腿上。室内温度暖,安澜看了一眼被丢在一旁的裙子,把衣服的下摆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