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烧不坏脑子,稍一反应他说了什么,下一刻就双手一松,试图把宿羽扔地上去。
但宿羽虽然晕晕乎乎,却知道此事事关身家性命,地一把搂住了谢怀的脖子,险些将怀王殿下勒出白眼来,同时一不留神,自己左手把右手的掌心一搓,当即疼得“嘶”了一声。
由于没有克星,谢怀有几年没这么窝火过了,眼下却没法骂人,只好把那两根胳膊掰开,把身后那两条腿也掰开,重新揽起来,走上山坡,把人安置上马,自己也坐上去。
战马跑动起来,雪沙上脸,冻僵了表情,谢怀半晌才硬邦邦地问:“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宿羽说:“……早就。”
谢怀气得冷笑了一下,“怕是压根就没忘吧?”
宿羽不是个红袖添香的材料,不大习惯坐在人怀里,更不习惯自己不骑马,在马背上坐得摇摇晃晃含胸驼背,更是低下一截去。斟酌了半晌,居然恬不知耻地又往他脖子里蹭了蹭,软软的碎发剐蹭着谢怀的喉结,轻声说:“忘过的。”
谢怀往后避了避,“那记不记得我说过不许骗我?”
宿羽接话说:“可你也没少骗我啊。”
可真是长本事了。
谢怀要是能喷火,现在漫山的雪都化冻了,当即压着火气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