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水:“别提忠仆两字,我宁府有个忠仆,一开口就是“别说你这样儿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仗着自己当年救过我曾祖父,
那个牛气冲天!”
贾珍话语带着浓浓的厌恶:“他救了我曾祖父,我曾祖父也没忘记他啊,给他自由身不要,让他当亲兵,培养他,给了他管家职位,自己管不好,让赖二家后来居上占了位,但他又不思进取,依旧张口闭口死人堆里背出我曾祖父,自己喝马尿,给我曾祖父喝水。这两件事我打小听到大,耳朵能生老茧,想把人打发到庄子,他能直接撞宗祠去,说我宁府后代子孙不孝。留着这个焦大太爷,感觉自己跟孙子一样,左右不是人!”
喝口茶压压火气,贾珍道:“反正我不要忠仆,钱货两清,简简单单。被个情分吊着,能说嘴一辈子。”
闻言,崔宇看眼贾赦。他发现贾赦此刻神色很复杂,有种说不出来的沧桑感。
“珍儿,你要记住自己对焦大这心理,日后尽量在外莫要说及四王八公开国如何如何,免得造了皇家厌烦。”
贾赦这话语落下,非但贾珍,便是崔宇也着实吓了一条。贾赦这话说得……太现实太残酷也太贴切。
“当然,我们贾家不会是焦大,”贾赦顿了顿,接着道:“我们首先要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