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度,因为哪怕是忠心,能二话不说替主子去死的忠心,也无法代替主子决定任何事情。凡事不能越界。当然作为主子,像焦大,你要学会发挥他的长处,避开那短处。”
“可是他有什么长处?”贾珍闻言,面色臭得不能再臭:“现在什么年代了,跟过去那个战乱年代又不一样,我们花个小钱,他都能说道自己当初手啃野菜,喝马尿。不过是随过出征三四会,救了主。我曾祖父上过战场大大小小加起来没一百,也有八十了吧?说的感情没了他,就没了宁国府!在他之前的战场就不算战场,功绩不算功绩了不成!也没见那个亲兵像他那能耐劲,就算……”
贾珍看眼崔宇,而后小声对贾赦道:“就算按着叔您刚才说的,我可从来没胆在皇上面前哭过贾家功绩如何如何。我一直在宁府这一亩三分地里折腾。要是我哭着以老祖宗的功劳谋取官职,鱼肉乡里,那您先前这例子举的我还服气。现在,我不服气。我败败自家银子怎么了?”
“那等我话说完。”贾赦想想上辈子的焦大和贾家,完全是犯了一样的错。现如今贾家因他,有机会重来,那么就给焦大一个重来的机会。
“我在皇上面前哭过功,赶明儿我去宁府把焦大请过来。”贾赦道。
“这跟一祖宗似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