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好不好?”
    “向公主提亲,聘礼可是得下血本的。”
    “我都想好了,以整个西北三洲为聘够吗?”
    骆思存愣住,景无虞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哦对,还有整片漠北疆界,得先将北蛮人赶到极北之地去才行,否则我大梁边境永难安宁。不过打仗需要时间,俨然短时间内战乱当不会止,可若真要到那时才能娶你,恐怕我等不及了。”
    “不如这样吧,”他思索了一阵,面上高兴道,“等陛下的孩子,也就是大梁未来的太子殿下降生,我便打下北蛮作为百日礼送给他。”
    骆思存目光追随着门外那人的背影,冬日特有的蒙蒙雾气同日落西山的浓墨重彩交融,他身着一身夜行黑衣,如梦似幻的光影披在他身上,衬得他身材劲瘦挺拔。他随意将长腿曲着,手肘撑在膝盖上,明明是很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偏偏看起来如此令人难过。
    她太懂西北三洲和漠北疆界的控制权有多重要,他这番话等于是将景氏一族几十年来出生入死打下来的无上荣耀向她大梁双手奉上。
    似有泪意又要涌上来,骆思存眨巴了下眼,吸了吸鼻子,却是道:“那你可真偏心。”
    “嗯?”景无虞回头去看她,蓦地对上那双无声哭泣的凤眸,他整个人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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