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冰山撞击,被海浪淹没,心脏针扎一般的疼了起来,喉结滚动,他逼迫自己移开了眼,“哪里偏心了?”
“这么贵重的礼物尽送予我那未出世的侄儿了。”骆思存故作嗔怪道,“那我们的孩子呢,你准备送什么给他啊?”
这回换景无虞一愣,他似是还没想到这个层面上去,脸上闪过一抹暗色,许久后才低声嘟囔道:“咱们还这么年轻,生孩子作甚?又麻烦耳根子又不得清净。”
他同她温存一辈子都还不够,怎能这么快便让个破孩子来打扰他们?
“怎么,你不喜欢孩子?”骆思存奇道。
“没有不喜欢,若是你给我生的,怎样我都喜欢。”景无虞边说边捻了捻下颌,“不过我琢磨着,至少也要等到三四十岁了再生吧?”
“那么久!”骆思存不由惊呼,“那么老了还能生么?”
“怎么不能?”景无虞朝她挑了挑眉,“你是在怀疑我老了会不中用吗?”
“你说的什么荤话!”她立刻瞪了他一眼,两团红霞升起,难得让她苍白的脸颊看起来多了些血色。
景无虞却是一本正经道:“并非是荤话,这个问题很严肃的,我断断不能让你小瞧了去。”
虽说在这种问题上,男子总是要比女子放得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