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本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小女孩心性,是以想起什么一般,清了清嗓子,红着脸道:“你既这般自信,那阿虞,我倒是有些问题想问你。”
“嗯?”
“你同我……的时候是初次吗?”
“……”景无虞身子一僵,神情变得不自然起来。
“说啊,是初次吗?”偏生她还刨根问底,“你这般犹豫,意思并非初次了?”
景无虞扶了扶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若任由她胡乱猜测,看起来情况似乎也不太妙,他不由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叹,“是。”
“是什么?”
“是初次,”他一字一句道,“我景无虞这辈子只有过你一个姑娘。”
骆思存勾了勾唇,尽力忍着不笑,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仿佛捉弄他上瘾了似的,又问:“既是初次,为何你表现得那般娴熟?”
这次他再没忍住,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第一个问题只需要答“是或者不是”,但她这第二个问题,就不是“是不是”那般简单了。
他抓了抓脑袋,额前掉落一缕碎发,愈显他的无奈,“若我说我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你会信吗?”
骆思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轻飘飘道:“你说呢?”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