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大意了,“不好意思,应该先给你来个前情提要的。”
“我爸妈离婚好几年了嘛。”
“不要看现在我是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其实刚变成单亲家庭里的小皮孩的时候,性子可燥了。”他说,“关潼后来跟我提到时说,那段日子里,我脑门上就刻着‘不爽’两个字,看谁都不顺眼。”
他的语气十分惋惜,“连照镜子的时候都不像以前那么投入,一点都不乐在其中了。”
路敞算了算时间,他那时才刚上初中,于是紧张地问,“那你也被会人欺负吗。”单亲家庭的孩子,又同样是跟着母亲生活,他的经历很可能也会出现在关浔身上。
关浔眉毛挑了挑,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戏谑。
“老路同志,你是不是对你同桌有什么误解。”
他说,“很显然,我们皮孩不爽的时候,都是出去欺负别人的呀。”
“......可欺负别人是不对的。”路敞小声地说道。
“欺负人是不对,但我是有正当理由的嘛。”
关浔说,“他们嘴贱,我手痒。正好又狭路相逢了,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的你说是吧。”虽然他下重手的程度远超过别人的言语带给他的伤害。
路敞把他的行为理解成了正当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