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态度也转而变得赞同起来,“原来是这样。”
某些时候,以暴制暴或许不是最佳的解决途径,但确是最行之有效的。
关浔嘿嘿一乐,却把最真实的感受压在心底,没有摊明出来。
那段时间他的状态到底如何,他自己心里最明白。
现在聊起天来,他是可以嘻嘻哈哈的把自己说成小皮孩,听起来不痛不痒还有些惹人同情。但其实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浑浑噩噩的样子。
就像条咬人的疯狗,嗅到哪里有搞事的苗头,就迫不及待地蹿出去,嗜血为乐。他甚至每天都在期望别人来“找事”。这样他就有借口五倍十倍的反击回去,以此作为发泄,稍微平息心里的烦躁和恐慌。
“后来有一天,我跟光......二磊他们一起撸串儿,遇上了另一伙人。”关浔说,“那次闹得挺大的,差点被学校开除。然后我们就搬家了,搬到这里来。”
再然后他就老实了,还树立了努力成为三好学生的光荣目标艰苦奋斗。
关浔有时想想会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以前人们常说的“浪子回头”里的那个浪子本浪。
“哎我脑袋后面还有一疤呢,你看你看。”
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留有“证据”,他别过头去,扒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