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视察自然也取消了,警察来的时候,法医对宁文丽的尸体做了初步检查,未见异常,后来听有人传言,说是被鬼吓死的。
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没过两天,办公室里接连又发生了一次女人被吓死的事情,镜子依然留下了血红的信息,“你们都得死。”
陈晓程甚至在厕所布了结界,但是根本不管用,他怀疑可能是一种比较棘手的鬼,他看着我,充满了怀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很肯定地摇了摇头,“不会是九阴的。”
我相信不会是九阴,他不可能在自己拥有的集团子公司里干这种事情,我们几个女同事现在上厕所都结伴下一层,去那里的厕所。
晚上下班,我又多加了一会儿班,终于把休息时候落下的工作做完,出了大厦,突然一辆紫色的保时捷停在我旁边,车门一开,九阴穿着一身西服坐在驾驶座上。
我没多说,赶紧钻进了副驾驶座。
“你怎么来了?”我面红耳赤。
“我来看我的未婚妻,有什么不对?”他说的理直气壮,转了一个弯,他突然把车靠在路边,用炫黑的眼睛望着我,“你没事吧?”
“啊?哦,原来你知道我在你们下属公司工作。”我心里自嘲了一下,心想这种消息哪里瞒得过鬼,又惊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