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知道那个事情了?女厕死人的那个事情……不是你吧?”
“当然不是。”他靠在方向盘上,望着车窗外的声色犬马的马路,“看来他们在找你。夏雨。”
“嗯?”第一次被他叫我的名字,我忽然感觉莫名的紧张。
“那个小子给你的纸符还在吧?”
我知道他说的是陈晓程的纸符,我点了点头,“还在,怎么了?”
“拿好,放在胸口上。”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生硬,他的眼眸里充满了杀气。
窗外忽然阴风大作,飞沙走石,整个车子晃动起来。
我惊恐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符,慌乱地把它贴在胸前。
下一秒钟,九阴一把抱住我,挡在挡风玻璃前,玻璃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一样,碎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