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的几乎变了样。中途有几个剧组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他对自己的未来忽然迷茫了起来,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走了,现在连陪他一路走来的姑娘都正式道别了,他轻轻的笑,觉得自己的人生也不能更惨了吧!
然而,老天对他真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年初七,他终于吃完了家里的存粮,无奈出门觅食,金帆顶着一张大花脸,坐在他家楼下抽烟。打也打了,双方就算是扯平了,你情我愿的事,他没办法插手。林一寒没理他继续走,吃完东西回家,那人居然还坐在门口,他上楼,他也跟着他上楼,一前一后终于到了林一寒家门口,没地方走了。林一寒回过身,眼神阴鸷的盯着站在楼梯上的金帆,那人平静的看着他,两人谁都没开口,门当然是没进成。
年十五,金帆照例蹲在林一寒家门口,入夜了还没走,脸上的绷带已经拆干净,留下些深深浅浅的淤青,烟头扔了一地,临近十二点,终于给林一寒打了个电话,但是他没接。
年十六,金帆待在林一寒楼下,等着他一起去学校,被无视,他不恼,就那么缓缓跟着他身后。
年十七,开学第一天,林一寒抛下他和其他舍友吃饭,看样子基本恢复。
那天后,金帆正式搬出宿舍,住进了学校边上的高层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