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林一寒与他碰面的日子忽然变少,他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然而,看不见金帆的日子,才是他真正噩梦的开始。
深夜十一点半,林一寒洗漱完正要休息,金帆突然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一张图片,图片的正中间是个没穿衣服的女孩,身体大敞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嘴被胶带缠上,周围站了十余个男人戏弄的盯着,女孩的脸上都是泪,拍照的瞬间,她大约本能的闭了眼,林一寒咬着牙,双手攥的咔咔作响,金帆说,要救她,就自己过来,给你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从学校宿舍到金帆租的房子的时间。
宿舍楼已经锁了,他拍开宿管的门,说自己女朋友生病了,要送她去医院,宿管脸上不愿,最终还是开了门,前后耽搁了三分钟。
金帆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一路飞奔着翻墙出去,金帆一直在给他倒计时,屏幕亮起来又暗下去。
七分钟,六分钟......
到达金帆所在的楼时,还有一分钟,他站在楼下给金帆打电话,那人声音慵懒,说我看到你了,门给你开了。
穿过门禁进了电梯,那颗一直疯狂跳动的心才总算平息了些。
房门已经打开,金帆就站在门口,甚至还贴心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