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屈服了,她权当他是摆饰,将冷千山晾在一边,抱着衣服钻进浴室洗澡洗头,等洗完了冷千山竟然还没走,看见她出来,夸张地说:“杨贵妃出浴了。”
丛蕾知道他又在激怒自己,她不懂冷千山到底图个什么,反正绝对不能让他得逞。丛蕾无动于衷地打开书,干发巾包着她的头发,露出整张脸,冷千山费了好大的劲,才能依稀从中找出些她童年时清秀的影子,他纳闷道:“你整天留个刘海把脸挡着干什么,搞得灰头土脸的,这么清清爽爽的多顺眼。”
丛蕾用手堵住耳朵,冷千山站着说话不腰疼,根本不知道脸大的人为了显脸小会想出什么办法,就算她的刘海像块锅盖,也比露出一张圆盘子脸强。
丛蕾坚决不和他说话,五分钟后,冷千山坐在她旁边开始哼歌。
从《不要再来伤害我》唱到《求佛》唱到《狼爱上羊》。
等冷千山终于唱到《qq爱》时,丛蕾深吸一口气,放下笔直视他:“说吧,你又要我做什么。”
冷千山很欣赏她的识趣,把袜子脱下来扔到她身上:“我后天要穿。”
丛蕾扔回去:“我没空。”
“你做人有问题,”冷千山批判道,“太形式主义了,每次都得反抗两下,明明知道最后还是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