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
卓赫怎么还不来打他?
冷大爷听不见她的腹诽,惬意地躺在沙发里,指使着他的长工:“乖。”
丛蕾的成长史,就是一部被冷千山压迫的血泪史——
小时候,她是冷千山的玩具,冷千山背她时,会重心不稳将她一个后空翻摔在地上,额头的疤几个月才消;冷千山抱她时,会直接将她的裙摆一起撸上去,露出她的卡通内裤,被小伙伴们嘲笑;冷千山牵她时,自己跑得飞快,回头才发现她像条狗一样被他拖在地上。
因为冷千山的霸道,她的童年一个朋友也没有,长大后,更是无从谈起。
她变丑了,长胖了,冷千山依然没有放过她,她给他打扫卫生、扫地拖地抹窗户是小事,还要给他熨衣服洗袜子洗内裤,当他忠诚的女仆。
丛蕾心力交瘁:“你就不能自己放洗衣机吗?”
“贵族都要手洗。”冷千山说。
丛蕾脑子比嘴快,硬是没在众多槽点中挑出哪一个来反驳。
冷千山怜惜她的笨嘴拙舌:“好了,大番薯,你长这么胖,再生气当心真气炸了。”他宽慰她,“何况你的劳动我也入了股。”
“你入什么股?”丛蕾匪夷所思。
冷千山指着晾衣架:“这是不是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