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买的,你入股,”丛蕾被他的无耻气得发颤,爆发出罕见的敏捷,“你入十块钱股,然后分一辈子红!”
她恨得想殴打自己,去年过生日冷千山说要送她礼物时,她怎么就轻信他的鬼话,收下了他送的破衣架!
冷千山稀奇道:“你还想和我在一起一辈子?”他摸摸她的脑袋,“没白心疼你。”
丛蕾掀开他的手:“你想得美!”
冷千山又讨人嫌地捏上她的后颈肉:“你这脖子短得能赶上我的船袜了。”
他的手才摸过袜子,丛蕾作为一个有洁癖的胖子,被他膈应得要死,作势要把冷千山那两只臭袜子往窗外扔,冷千山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你扔,你敢扔看我怎么收拾你。”
冷千山不会揍她,但会想些稀奇古怪的整人法子在她身上做实验,丛蕾气一短,折回手将那双袜子甩在家里地板上,深恶痛绝地踩了两脚。
冷千山没有阻止她,被她那副能屈能伸的怂样逗得乐不可支。
“诶,”冷千山笑够了才说,“给我配把你家的钥匙。”
没有钥匙他都敲门翻窗来去自如,配了钥匙岂不更是引狼入室无法无天?丛蕾抵死不从,她不愿和冷千山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机智地转移话题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