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塞着饭,冷千山见丛蕾谈不上失望,继续给她的淤肿处喷药,丛蕾的腿时不时痉挛两下,冷千山道:“疼就叫出来。”
丛蕾依然静得厉害。
她颤抖的频率太不正常,他抬头一看,只见丛蕾狼吞虎咽,流了满脸的泪。
冷千山手忙脚乱地给她拿纸巾:“疼了是不是?”
丛蕾拼命地吃饭,企图止住泪水,可她控制不住那来势汹汹的生理反应,身子打着抽,一口饭卡在喉咙里,下不去也出不来,眼睛鼻腔涨得昏天暗地,冷千山怕她被噎死,不敢碰她受了伤的背,用力捶打她的胸膛,朝她伸出手:“给我吐出来!”
丛蕾着实无法接受吐在他手上,硬逼着自己咽了下去,差点喘不过气。
“你傻逼啊!”冷千山把药瓶一摔,“要哭就不要吃饭,要吃饭就不要哭!想去表演杂技你直接跟我说!”
他的教训对她全然不起作用,丛蕾放下碗,缩回被子里,仓鼠一样躺着不动了。
冷千山凑过去一看,丛蕾已然化作了一个水缸,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流,淌湿了枕头,他暗骂一声,努力和蔼地拍拍她:“好了,别哭了。”
他找到丛蕾时,她自闭得不正常,后来与他交流,又自如得太正常,仿佛自行洗刷了一遍记忆,现在她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