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雀:“……”
冷千山果断掐灭了她借机靠近他的苗头,楚雀摸不着头脑,他这算是什么意思?照他朋友们那意有所指的话语,冷千山对她肯定不止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楚雀只能归结为他口是心非,主动道:“那我们就一直坐着?”
“生命在于静止。”冷千山道。
楚雀以为他故意逗她,甜蜜蜜地附和:“行,你说得都对。”
“要是胖妞有这个觉悟就好了。”冷千山嘀咕。
“什么?”楚雀没听清。
“没事,”冷千山若无其事地问,“丛蕾今天没和你一起?”
“今天周末啊,”楚雀顺嘴道,“你是不是和丛蕾吵架了?”
“她跟你说的?”
“没有,但我看得出来,她这几天心情不好。”
而且老说冷千山坏话,楚雀把后半句藏在心里。
一听丛蕾心情不好,冷千山立马浑身舒坦,他给楚雀买了一杯热饮,白昼当空,挂着一顶冷太阳,温度不升反降,冷千山穿得少,楚雀取给他一只手套:“你捂一捂,当心长冻疮。”
冷千山拿着一比:“我戴不下。”
他没有说他不戴,而是戴不下。楚雀心花怒放:“你可以只揣半个手掌,你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