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板一眼,责任心与使命感高度饱满,谁敢和他叫板,他就敢气到晕厥,哪个领导的账都不买。
“个兔崽子,别以为家里有钱就能欲与天公试比高!学生要有学生的本分!”老头扯着破锣嗓子跟冷千山隔空喊话,“常泽!叫冷千山立刻回来上课,不然直接退学,大家都不糟心!”
常泽嘀咕:“关我屁事。”
“你说什么!”胡老头耳背,但不妨碍他眼神儿好,粉笔头精准地砸在常泽桌上,“不乐意是吧?”
“乐意!我乐意不成吗!”常泽憋屈道。
冷千山成日忙他的工作,与他们厮混的时间少之又少,说来夸张,这周常泽只见了他两回。冷千山估计在拍摄,电话照样没人接,他发了条短信:“胡老头要请你家长。”
孟笙的助理关掉打光灯,冷千山出了一身汗,希戈把毛巾裹着手机扔给他:“你电话吵死我了。”
楚雀的名字在界面上闪烁,冷千山掐断后,又看到常泽的消息,想了想,揣进兜里没管,和希戈侃道:“你四级考得怎么样?”
希戈是h大的学生,签了模特公司,顺便在孟笙的工作室兼职,大家一来二去混熟了,相处得还算投缘。
“没考。”希戈说。
“你不可刻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