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勾起人的百转愁肠,丛蕾黯然道:“如果说我想问问我妈,这些年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很蠢?”
冷千山不避讳地说:“是。”
她有他足矣,什么妈呀爹的,最好麻利地离远点。
丛蕾撑起身子想说话,冷千山不让她起开,顺手在她头顶一按,她的脑壳哐当砸在他的胸膛前,冷千山问道:“想干嘛?”
他胸腔嗡嗡地响,压扁了丛蕾的半张脸,她怪异地想,他们似乎有些太亲密了,亲密得过了界:“咱们这样别人会不会说闲话?”
“谁认识你,”冷千山道,“再说我从小给你换……”
“尿布尿布,能不能别老提尿布!”丛蕾堵着耳朵,“我都听起茧了。”
冷千山低声笑了笑:“你提的,我可没说。”
丛蕾被他笑得耳朵根发麻:“别笑了。”
“丛蕾。”
“啊?”
冷千山引诱她:“叫声‘哥’来听听。”
“……冷千山,你好变态。”丛蕾疑道,“你不会有什么不良癖好吧?”
冷千山掐着她脸肉旋了半圈,丛蕾吃痛,他转而搂着她,下巴支着她的天灵盖,从蕾坐不住,左歪右扭,冷千山失了耐性:“不要动,你像一只蛆。”
谢天谢地,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