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有点像柯南,冷千山盯了她半晌,把她的手指弹开:“学精了。”他嘲讽道,“难怪敢当众和人撕逼。”
“你都知道了。”丛蕾讷讷,“我没和她撕,袁琼之先来找我,想打我耳光。”
“打到没有?”
“没有。”丛蕾掀开袖子,“手给划破了。”
冷千山微微朝她探了半步,又住了脚:“活该,学不好好上,跑去跟人争风吃醋,你可真能散德行。”
他和同学们交流得少,加之有意让自己不要去关心丛蕾的生活,偶然听人议论说丛蕾在走廊和女生打架,才知道袁琼之先前贴她丑照的事。不管外人怎么传她,丛蕾在他眼里永远都是那颗可怜兮兮的小白菜,他习惯了护着她,看不得别人欺负她,她遇到了困难,他就得替她解决。
没什么好说的,日久年深,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
丛蕾干巴巴地问:“所以真的是你做的?”
冷千山:“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不是都讨厌我。”
他不会让任何人发觉,在说出这句话时,那潜在的期望。
果然还是被他听见了,丛蕾骑虎难下:“我只是就事论事。”她抠着手指,“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冷千山搞砸了她的约会,搞砸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