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她放话说要与他断交,骂了他一通,他们之间本该很公平,结果他出手相助,扳回一局,这笔烂账是扯也扯不清了。
“你不必急着谢,不是我干的。”冷千山没得到他想要的答复,淡薄地说,“我只要讲一声,一大堆人愿意等着替我做。”
袁琼之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叫人又“警告”了她一回。
丛蕾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你都把我拉黑了,为什么还要帮我?”
“……”冷千山被问得哽住,“我麻烦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单纯讨厌那女的行不行?”
“哦,”丛蕾道,“那你给我拉出来呗,我要找你怎么办?”
“你谁啊,找我我就得接?丛大胖,你这脸皮扯下来,大到能铺满整个地球仪。”冷千山不假辞色。
丛蕾羞恼地说:“不拉就不拉,随便你!”
冷千山爱答不理地关上房门,丛蕾讨了个没趣,上楼看了看冷奶奶,动身回去时,冷千山却端着个大盒子,叫住她:“姓丛的。”
“干嘛?”
冷千山把盒子扔给她:“拿着,回家再看。”
丛蕾慌忙接住,扯开上方的蝴蝶结:“这是什么?”
“不许打开!”冷千山大喝。
说时迟那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