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一个学校的?”
“与你无关。”冷千山推开她,丛蕾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心想自己和裴奕交往时他可没少管,如今她问两句都不行,好不公平,冷千山的大学恋情不属于早恋的管辖范围,让她连个说头都找不到。
“对了,”冷千山一转身,“病房里有饮水机,你去哪儿打水?”
“我没看见。”
“别说你没看见。”
两人的声音交叠在一起,空气滞了一秒,丛蕾干笑:“真没看见。”
“懒得理你。”冷千山不冷不热地说。
他给丛蕾定了附近的酒店,丛蕾没去住,明天早上冷奶奶要动手术,祖孙俩这么久没见面,攒了一大堆话,时间宝贵,不能浪费,她执意要在医院陪床,冷奶奶也让她留下,将冷千山轰回了家。
吃完饭,丛蕾给裴奕汇报了下a市的情况,裴奕关切地问:“那你今晚住哪儿?”
“就睡在病房,和奶奶聊聊天。”
裴奕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不会有事的,不要太担心了。”
“嗯。”
为了让冷奶奶养足精力,病房早早熄了灯,街边不时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上一次她们这样相对还是过年,除夕夜,丁瑞兰塞给她一个大红包,大家喜气洋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