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因为打架,被冷世辉押去a市,那年的初雪,她的校服被袁琼之画了一个大猪头,晚上他变魔术似的出现在她眼前,他们在料峭的寒冬里相伴而行,冷千山说:“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而她听见这句话,摔了个大马趴。
思及此处,丛蕾脸上浮现出怅然之意。今天周末,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丛蕾刷着手机打发时间。冷千山最近一次更新动态还是二十天前,之后就什么也没发过,连qq都没上线,一点也不符合他的作风,好像从社交圈隐退了一样,音讯全无。
虽然冷千山上大学后,他们的联络屈指可数,但由于他爱在网上分享他的生活,丛蕾多少有一个了解他的渠道。冷千山一断掉社交软件,丛蕾通往他的路径也被斩断了,他们的羁绊淡得像阵风,一吹就散。丛蕾发了一会儿呆,终归没按捺住难言的焦躁,决定给冷千山打个电话。
好歹他们俩是发小,她就问问他,没什么吧,丛蕾对自己说,她没别的念头,就问问他的身体是否健康,一分钟就挂。可没等她把号码拨出去,屏幕上乍地闪起冷千山的来电,这么巧?丛蕾还当自己产生了幻觉,一晃神,忙不迭接起来:“喂。”
冷千山一言不发。
屋外挂上了雪帘,没有缘由的,丛蕾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