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少年的浮躁,犹如一个清俊挺拔的青年人。待他走近,丛蕾才发现他的眼里血丝密布,瘦得像一把骨头架子,面色憔悴沧桑。
丛蕾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冷千山捋了把她的头发,呵气成霜:“傻了?”
相似的雪天,相似的台词,丛蕾顿生时光回溯之感,她涩然问道:“冷千山,你怎么瘦成这样。”
她认识的冷千山只会穿飞行员夹克,不会穿呢大衣,更不会穿西裤和皮鞋,前一回见他,他还是个开朗的大学生,短短几十天,时光仿若将他硬生生抻开,让他凭空长出好几岁,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冷千山笑得牵强:“减肥。”
“你需要减什么肥,别唬弄我,”丛蕾问个不休,“你这阵子半点消息都没有,到底在干嘛?”
冷千山收了她的伞,把她揽到自己伞下:“你关心我?”
丛蕾振振有词:“你突然跑回来,脸都瘦凹了,还穿成这样,难道我不该关心你?”
冷千山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行为艺术懂不懂?”
“少跟我扯淡,”她气恼道,“你不说实话我马上就回去!”
“气性还挺大,”冷千山云淡风轻地说,“最近课少,冷世辉让我去公司值班,手头接了个大单子,我天天忙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