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连呼吸都是一种负累,丛蕾推推他:“卧室里睡得舒服些。”
“不了,我要连夜赶回去。”冷千山倦怠地说,“过一个小时你记得把我叫醒。”
“你怎么不设个的闹钟。”
“你就是我的闹钟。”
丛蕾忧心忡忡:“你几天没睡过觉了?”
“不知道。”
她站起身,冷千山立马道:“你去哪儿?”
“我给你抱床毯子。”
等丛蕾回来,冷千山已经睡着了,她把毛毯轻柔地搭在他肩头,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冷千山眉头紧蹙,如同受了生活的重压,迈过成长必经的阶段,隐隐染上风霜,换了一个沉郁的灵魂。
丛蕾看得快要魔怔。
宁静的午夜,冷千山的手机铃声遽然作响,他顿时惊醒,直突突地瞅着丛蕾,见到四周的摆设,迟缓地问:“我回来了?”
丛蕾有些心疼:“嗯。”
冷千山晃了晃脑袋,还没有醒透,铃声一直在响,他接起电话,那端的人说个不停,冷千山神情肃穆,简短地回着话,丛蕾听见他当机立断地说:“我马上回来。”
冷千山穿好大衣,丛蕾道:“你现在就要走?”
“嗯。”
“什么事这么着急?”丛蕾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