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荏剃干净,没有去擦药。
宋巷生抿了下唇,见状,也只是将药膏给他放到了盥洗台,他手边的位置,“我去楼下等你。”
在她离开后,南风谨刮胡子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半晌后,到底还是挤开了药膏,涂在了身上。
南风谨下楼的时候,张妈看着又恢复了以往风姿的南先生,舒了一口气,“太太给先生煮了粥,先生醒了就先吃点。”
南风谨点头,视线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宋巷生的身上,她身前的桌子上,放着碗粥。
在她的对面坐下,清粥很寡淡,但是吃在胃里,暖洋洋的,像是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等他差不多吃完,宋巷生也随之站起了身,她说:“我今天,来收拾一些东西。”
正在喝粥的南风谨胳膊整个都顿了一下,没有抬起头,还保持喝粥的动作,他哑声说“嗯”。
宋巷生上了楼,她住的卧室里还都保持着原样,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动。
她环视了一圈后,将衣服都摊放在了床上,一个个折叠进行李箱内,化妆台上的东西也逐一挑选着几件放了进去,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动。
她想,等下楼的时候,告诉张妈让人都处理了也就是了。
当行李箱阖上的那一瞬间,就像是关上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