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脱了,我去给你拿衣服。”宋巷生见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沉声道。
南风谨解开了衬衫丢在地上,接过她打湿的毛巾,宋巷生转身要去给他拿衣服,却被他从后面紧紧的抱住。
宋巷生顿了下,“我给你拿衣服,把手松开。”
“让我多抱一会儿。”他紧紧的贴着她,下颌压在她的肩上,声音喑哑而低沉。
他身上的衬衫已经脱掉,炽热的胸膛紧靠着她,带着灼烧的触感。
他的一会儿,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宋巷生说:“你再不下楼,我做的粥都该凉了。”
南风谨紧抱着她的胳膊顿了下,带着不敢置信的哑声:“你,给我做的粥?”
宋巷生推了推他的手臂:“我去给你拿衣服。”
热粥虽然多数都倒在了衬衫上,但他的胸膛上还是被烫红了一片,在他穿上衬衫,要扣衣扣的时候,宋巷生拿来的药膏递给他:“涂上这个再穿衣服。”
南先生没有伸手接,就那么眸光深邃的看着她。
宋巷生知道他的意思,提醒他:“南风谨,我们已经离婚了。”
既然是离婚了,那么给他在胸膛上擦药的事情,就不再合适去做。
南先生闻言,眼眸落寞了下,转过身拿起刮胡刀将下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