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不冷,可她的脸蛋冻的通红,耳朵也很红,必然是被风刮的,而被那样的红色一衬托,就显得她那双眼特别的幽黑,如同砥石,此刻看着他,像一泓无底的深潭。
就在这一刻,殷德居然看不透她了。
一个十岁的孩子。
一个十岁的太后。
一个十岁的姑娘。
竟让他这个历经知命之年的人都忍不住骇然和惊颤。
她说——你也知道我还是太后,那么,你说我拿什么来负呢。
她拿什么来负,拿大殷帝国的江山,拿大殷帝国的万里疆土——她既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又是在向他宣告——这大殷帝国的江山,她说了算。
殷德回回都说不过这个小太后,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太后就不是一般人。
行。
她执意要这么做,那就看她如何收拾局面。
一旦局面失控,她可千万不要怪他出手干预!
殷德冷哼一声,什么话都不再说,领着殷善又走了。
殷善在经过聂青婉身边的时候,朝她看去了一眼,然后又沉默地收回视线,跟着走了。
等书房的门合上,聂青婉立马跑到聂公述身边,一脸担忧地说:“阿祖公,你没事儿吧?”
聂公述笑着伸手,揉